渔火

不待春风慢,我以明月宴群山

【风碗盆】拉扯07

  爱是个很两面的东西,就像马嘉祺在镜头背后一言不发地注视,耳边却传来很明朗的笑声。


stf转过头来说:小马等一会儿啊。


马嘉祺盯着镜头很久,转过头轻轻笑了下:先叫亚轩拍吧。


最先完成任务的竟然是马嘉祺那组,他俩看到烧烤地空无一人很诧异,马嘉祺原本想着补拍一个镜头应该是最晚到的了吧。


工作人员也没料到家长组效率那么高。还没布置完便招手喊马老师丁老师来帮忙。


丁程鑫很快就迎了上去,不同寻常的是马嘉祺,镜头在录着却没有笑容着,低头好像在看很多东西。


其实从小宋亚轩就很墨迹。那时候他们都还很小,但马嘉祺似乎是天生就那么高俏,站在那里很矜贵很清丽的样子。他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大家都听说是来了个厉害人物,又见是这样不好靠近的样子于是都用很探究的目光在打量。


先靠近的其实是刘耀文。那时还是小小地一只,就站在角落,当然角落里还有别的小朋友从小就知道的唱《夜空中最亮的星》那个腼腆内敛的小明星。


马嘉祺环视一圈就找到这么一个熟面孔,啊,一个小明星。小明星没觉察到他的视线,两颗圆圆的脑袋凑到一起,表情很生动,小明星用胳膊杵杵小耀文把他往前面推。小耀文有点扭捏的样子,又凑在一起说了会儿小话。


然后刘耀文就走到了他身边,还很稚嫩的童音,后边还跟着小明星。


“我叫刘耀文,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马嘉祺”


刘耀文一直在纠结着成长这个巨大问题在于他太矮了,哥哥们会把他的肩膀当做手臂的支撑点低着头同他玩笑,可那样一点也不酷,对于小学生的他就是要追求一个酷字。对于比刘耀文大了两岁却依旧小小一只的宋亚轩也是。


只是宋亚轩更不善于表达。


刘耀文在遇见宋亚轩的时候很惊喜很爆炸的感觉。俯视,仰视,平视,平视最不容易出错的注视,它让不管是好的坏的表达都显得那么真挚那么平和。


所以马嘉祺用手撑住膝盖看向刘耀文的时候他就想 好温柔的人啊。


快七百天的距离,刘耀文想到的是温柔,而亚轩,唱过很多首歌,唱过很多动人的搭配。即便他并没有主动的自我介绍,在马嘉祺转过头来亮晶晶的眼睛里看到一个腼腆羞涩的宋亚轩,很清朗的声音同他讲

“我叫马嘉祺,你呢?”


亚轩想到妈妈很喜欢的一首歌《春泥》,是春天,温和,自信,强大的力量,亚轩从小就懂得,他愿意做一个温和的人,但太温和就变成了羞涩。很轻很轻的声音泄出,马嘉祺同他介绍自己的名字,他被马嘉祺放到前面而非躲在刘耀文身后。亚轩感受的被无比重视的滋味,和所有重视都不一样。

  

他想他的面前站着一个温和到恰到好处的人。

  

亚轩有一个很好的玩伴,会陪他用衣架当枪做卧底,会陪他一起整蛊新来的哥哥。但一个同龄玩伴的意义在于胡闹,理解,但不会包容。况且这个人是刘耀文,总让人忘记亚轩才是哥哥,而这个弟弟心思简单的可怜,他的心思尚且自己都打理不好。于是对于亚轩来说另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只好用由马嘉祺承担。

  

  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亚轩和马嘉祺住在一起。那时马嘉祺天天领着亚轩练声,而亚轩也不再那么羞涩的模样了。他们坐在一起,马嘉祺就习惯性的将手放在膝盖处,亚轩不说话的时候就是在玩他的手。

  

马嘉祺的手骨节分明的同他这个人一样,骨骼上就覆了一层薄薄的皮肉,瘦削柔韧,所以你很容易看清经脉的走向,蜿蜒绵亘至手腕最后隐没在薄薄的打底衫里。和刘耀文的完全不一样了。

  

他们练声连很晚,马嘉祺最先注意到亚轩的不对劲的,整个小脸都铺满不正常的粉色,眼皮也是虚虚的抬着。马嘉祺撑着膝盖半蹲下来去碰他的额头,哦,好烫。

  

亚轩生病发烧其实很不容易叫人发现,只是呼出的气烫人,蔫蔫的样子。马嘉祺把他拉到自己的房间,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亚轩此人,可爱与狡黠并存,像抓不住的风筝,可马嘉祺愿意抓,从第一眼开始。他无法比较,从小在哥哥的庇佑下长大,于是他也珍惜自己做哥哥的机会,这个机会亚轩给的不露声色,靠在他的肩头蹭蹭脸颊,上厕所也要给他打报告。

  

有时候依赖叫人会忘了身份的。

亚轩此刻好像他们初见时,怯生生却含珠带露的眼神,如果马嘉祺有两颗心那一定会都融化的。

  

白玫瑰上的露珠。

  

“可你生病了诶”

  

亚轩生病总是闷着生,不管烧到多少度也不见咳嗽一声,烧到骨头软绵绵的冒热气。亚轩冲马嘉祺笑笑:“这是冬天诶”

  

“要我抱着你睡吗?”

  

  

  

  

在宋亚轩提出搬进马嘉祺房间里睡的时候没有人会奇怪,在他们仍很有童心很脆弱的年纪尤其是离开父母时身边有一个可以全心全意依赖的哥哥显得那么难能可贵。而亚轩,又是那么害怕一个人。

  

反应最大的是耀文,耀文初来的时候重庆口音就很重,和他最先熟稔的就是亚轩。所以,“儿”字加在轩后面,全公司只有他这么一个人叫。普通话熟练后就不再加那个突兀的“儿”,只有“轩儿”,刻在骨髓里的自然。

  

耀文把亚轩按在床上,手臂横在脖颈处,缉拿犯人的姿势。

  

“宋亚轩儿,你找小马哥干嘛?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跟我睡你就害怕吗?”

  

这不是单单他一个人就决定的事,耀文尽管长的那么幼还那么小,到底离乡尝同龄人尝不到的苦。地球恒定地运转那么整个世界上的很多事都有一个主旋律。他明白,亚轩是一个怕黑的小孩,他可以陪他一起不害怕,但马嘉祺可教会他不害怕。

  

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他决定不了很多事。

  

亚轩下了课就往耀文教室里跑,他们大多时候都是在奔跑,亚轩呲着牙到处乱窜,有时躲在丁程鑫身后,有时巴巴地求着马嘉祺帮他。

  

马嘉祺通常要喊十几遍:宋亚轩 才能把人喊来。有时根本不管用,他俩在床上打的火热,那么生动快乐。

  

  

马嘉祺想,亚轩确实那么墨迹,和他的反射弧没关。他绝对不会在丁儿那里墨迹,不会同景元墨迹。

  

  

跟他……大概也不会

  

  

  和现实有出入,看着图一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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