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火

不待春风慢,我以明月宴群山

【风碗盆】拉扯08

现背,主打一个大三角。雷者误入,写的又慢又矫情。

   ‖世界上最遗憾的事是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马嘉祺平时看上去那么温和如涓涓细流的样子,而且现在他们都已水深火热的长大,不再是仰着头害怕掉眼泪的年纪。

  一头压过一头的成长。

  

  那么马嘉祺,这个做哥哥的威严在位置互调的仰头低头中渐渐成为海滩里的沙,状似柔软了一些。

  

  在经年累月的沉默和温柔中,有一些东西便不会惹人发现。

  

  马嘉祺其实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人。

  

  丁程鑫看着又在发呆的马嘉祺窃笑出声。他早就说过的。

  

  对于感情空白的那几年马嘉祺并不是一无所觉,但真正意识到是亚轩成年的那一个晚上。那天亚轩还是很活泼,而他一直认为18岁是一条连接着——,所有人在这一时刻一瞬间长大,所以他的18岁格外的压抑沉闷。长大并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而亚轩,被大家簇拥在中间,不免有人争风吃醋蹭着胳膊问为什么没有认出我啊亚轩。


  

  亚轩摇摇胳膊有点羞涩的模样。

  

  

  闹出动静最大的是耀文。他这时候小孩子心性就很明显了, 恨不得大声昭告全世界看吧!他我刘耀文才是他是好的兄弟!他只看出我的信了!

   在这场成长路上最大的狂欢,马嘉祺怅然若失。

  

  

  亚轩成年前的最后一个晚上。他同亚轩一起坐在TYT时期一起从市场淘的回来暖橙色小沙发。少年的骨骼抽条般的疯长,很轻易地把他环在臂窝里,脸颊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发面馒头的样子了,皮肉薄薄的一层挂在骨骼上,亚轩什么时候长成了这么瘦削却坚强的样子?

  

  ——亚轩想要长大吗?

  ——马哥已经长大了。

  

  可马嘉祺的成长是以失去宋亚轩在他这里无数分享欲为代价的。


认错信这件事不只发生在马嘉祺身上,可是马嘉祺的信被认错,在在场的仅三位哥哥中,马嘉祺被认错。


是这一天开始的吗?或许更早,马嘉祺被事事要以平衡,他自己逼自己就以为着收获更多,又不得不失去一些东西,经年流转中,无知无觉中。



成长—是个幸福又痛苦的事情


马嘉祺看到刘耀文笑闹的样子,两个人又开始华山论剑。


心与心的距离,他们分开。那时亚轩太过于怕黑,又时常梦魇,只有马嘉祺可以时常半夜醒来为他拍一拍背,也只有马嘉祺愿意。而就是成长与平衡。他们都有了更懂彼此,称之为同龄吧,心与心就有了距离。

 马嘉祺沉沉的呼了一口气,走到亚轩身边,那么近的距离叫亚轩不得不停下。哥哥的声音像风。

  

  ——亚轩怎么认不出我啊

  

  std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丁程鑫,丁程鑫翻了个白眼道:“别管他,更年期到了”

  

  stf皮笑肉不笑,那是有够早的哦。

  

  马嘉祺反应过来,想要举起拳头教训,手臂挥舞到半空才猛然意识到,这是丁哥,如果下手了的话,他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吗?

  

  吃瘪一样地收回了动作,丁程鑫立刻大笑出声。镜头下总是很难见到这样生动的马嘉祺。

  

  亚轩是最后一组完成游戏的,回到出发点时贺峻霖上前又和他贴在一块,戳他的腰问你也太慢了吧大哥!都几点了。亚轩弓着腰求饶说啊呀我下次尽量吧。

  

  此时贺峻霖又颇为恨铁不成钢地推一下刘耀文,摇摇头着急道刘丸子你的胜负欲呢?

  

  大多数时候只要亚轩和耀文组队总是垫底。开始大家都对此匪夷所思。

  

  

  身边的关系有了更多发展才愈能发觉亚轩灵魂的不同。不能说完全没有胜负欲,更多的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游戏,对于大家都想要的东西只是默默地和马嘉祺站在一旁因为一些很难理解的笑料前仰后翻。

  

  

  而他和耀文组合在一起,那么有力量的组合,何况耀文的胜负欲打小就强。第一次见正正得负的组合。

  

  都围着一个小圆桌,只剩下正对镜头的两个位置,而马嘉祺就坐在他们对面。不被镜头记录的模样。

  

  今夜的月光格外温柔,不偏不倚地洒落在圆桌上,突然的沉默,严浩翔不明觉厉地喊了声。

  

  马哥快问啊。

  

  问什么呢?

  

  他和亚轩因为很多心已经隔的很远了。亚轩,他俩面对面的姿势,眼里蓄着晚春的水,但五官那么色彩浓厚,他们仍是自己最熟悉的样子,有些地方又潜移默化的改变。

  

  所以,矛盾,哪里都有矛盾。

  

  马嘉祺直视亚轩的眼睛,他此刻庆幸自己选了一个好位置,眼睛里有一些东西不应该被人发现。

  

  亚轩有最想念的时刻吗?

  

  

  那时候刚进公司,重庆的路弯弯折折,绕来绕去惹的人心慌。亚轩也为此心慌,总不愿一个人上上下下的穿梭,被马嘉祺看破,他邀请他说

  “亚轩,陪我去一趟超市好吗。”

  

  对于未来的很不确定性和背井离乡,马嘉祺一直把自己当作这座轻轨之城的一个过客。同亚轩作为为数不多的北方人,他俩中间总是有在一个奇妙的磁场,明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啊。

  

  他俩走回来的时候就迷了路,马嘉祺懊恼地跺脚,他们出门都不大爱用扫码支付,别人不知道。马嘉祺总是觉得这样一个接近淳朴的方式可以让他暂时回到郑州的样子,回到小时候的样子。他来来回回摸了半天兜没摸到手机,只好尴尬的同亚轩对视一眼。

  

  怎么办。我们回不去了。

  

  亚轩表现出来很多种情绪,其实实质是只有那么一种,他安抚性的蹭了蹭马嘉祺的胳膊,笑着的样子使气氛破冰。

  

  “没事啊,我们有理由可以好好逛一下了”

  

  沿着重庆的小路走,他俩在一起吃的第一顿饭竟然是小面。两个都不怎么吃辣的北方人在坐在桌子前看到菜单上红彤彤的一片才反应过来

  

  马嘉祺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替宋亚轩挽上袖子说“吃不了可别硬吃啊”

  

  晚上回去的时候才意识到路牌路人都可以为他们回家指航。他俩溜回公司亚轩就一溜烟地跑到丁程鑫身边,只留马嘉祺给他打掩护,陪笑着说哥,哥,下次绝对不敢了。

  

  亚轩用一周早餐的代价换来了马嘉祺的开脱。

  

  其实,总会有下一次的。

  所以,亚轩,你思念的是下一次吗?

  

  亚轩很久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这个自小把他背在背上的哥哥了,他们绕着重庆的山路走过一圈又一圈。马嘉祺是唯一一个愿意半夜醒来给他掖被子的人,是唯一一个绕着路标陪从白天走到黑夜的人。

  

  只有马嘉祺。他或许也样丁哥那样压力大的常常失梦,而他或许也像耀文一样有时候天真到惹人失语。可他们会做刘耀文和丁程鑫永远不会做的事。就像懂彼此的心。

  

  十八岁前,只需要懂。而亚轩慢一步迈进这一步,都在摸索当中。只是马嘉祺懂的更快了一点吧。所以才直视,才靠近,几年前没心思做不敢做的事铺天盖地的做来,谁都措手不及。

  

  最想念的时刻——“现在吧,十八岁当然值得我的思念,小马哥肯定也思念自己十八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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